在北京三聯書店，讀者陶醉在閱讀的樂趣中。攝影/王文瀾

四川軍閥劉湘被稱為“一代梟雄”，他戎馬一生，身經百戰，在戰事中極為勇猛。從這張照片看劉湘，他身姿挺拔，高大帥氣，笑容里透著爽朗，怎么看也不像心胸狹隘之人。如果說這樣一個人被活活氣死，真令人難以信服。

在廣東梅縣松源鄉的客家祠堂，墻壁上巨大的忠孝二字令人肅然起敬。據當地人說，這雄健的大字是宋朝忠臣文天祥親筆為他們的祖先題寫的。攝影/安哥

談起父親，尹雨立便滔滔不絕。如今在北京過著平靜生活的她，盡管一直從事的工作都與墨無關，但卻對父親與墨了解頗多。由此，她也能深深理解并認同父親當年捐贈文物給故宮的行動。 攝影/陳川平

對梁金生而言，每天出入的故宮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曾被人譽為故宮國寶的“大內總管”，有關故宮捐贈的所有歷史都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中。

歷代帝王廟景德崇圣殿里排列的七組共188個帝王牌位，令人浮想聯翩。一個個看過去，從華夏始祖伏羲開始，到明末崇禎皇帝結束，幾千年的歷史似乎濃縮在這張長長的條案之上。

此為上世紀80年代，在將大批文物捐獻給河北承德避暑山莊之后，朱氏三兄弟接受媒體采訪時的照片，左起分別為朱家濂、朱家、朱家源。而在此前的1954年，他們已將父親朱文鈞珍藏的700余種碑帖捐贈給了故宮博物院，這都是研究書法的無價之寶。攝影/李春生

1985年向故宮捐贈了19件元代銀器的何剛，現在在浙江一處高鐵工地上打工。鏡頭中的何剛，有些疲憊，不過依然平靜。疲憊是因為勞累，而平靜來自內心。意外得來文物并沒有像傳奇故事那樣給何剛帶來財富，而捐贈給故宮也沒有能改變何剛的生活軌跡。他依舊是一個純樸的農民。這一切留有余音，但似乎又從未發生過。

珠山八友以瓷代紙，直抒胸臆，將文人對山水、花鳥、梅竹等題材的鐘愛和題詩鈐印的創作傳統引入瓷器繪制，使陶瓷創作擺脫了往日的匠氣，追求一種平淡天真、蕭然閑逸的藝術境界。圖上這件粉彩雪滿梁園圖瓷板，即為珠山八友之一的何許人的作品。攝影/張博開

巴勒貝克位置示意圖

戲曲化妝與生活化妝不同，它是為了藝術性地創造一個角色形象?？淳﹦”硌菟囆g家梅蘭芳的這副“扮相”，以戲曲化妝的妝容演繹出女子的靈性，眼神滿溢女性的柔美，面上的胭脂粉妝透著女子的嬌媚，還有比“她”更美的“紅顏”嗎？ 供圖/梅蘭芳紀念館

有著一雙大水牛角的龍頭，成為苗家獨木龍舟十分醒目的特色。

從外形而言，賈震頗似其外曾祖父陳萬里，在對待事情的認真嚴謹上，也深得先輩遺風。盡管與這位赫赫有名的外曾祖父素未謀面，但賈震通過多年搜集資料，終于明白了當年其捐贈文物的原因：獨樂莫如眾樂，獨曉莫若眾曉。

在文物展覽上，一個外國人久久凝視著中國龍袍上的精美圖案，不知他的心中作何感想。這是中西文化的交流，然而就像二者間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一樣，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們之間，對文物所有權的認識也像是隔著一堵墻。攝影/俊影

圖中年近七旬的字華亞老人，每次踏上織布機，就仿佛又回到了新嫁娘的時代。

鄂爾多斯地區出土了很多草原青銅器，其中就包括大量有鮮明草原風格的青銅短劍，眾多考古資料顯示，在東西方交流的路途上，草原地區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接力棒”的作用。

上世紀20年代，一位外國人拍下了中國軍閥混戰時的一個場面。圖中可見士兵們意氣昂揚，守護火炮，似要轟開一個時代——軍人搞政治、爭權力的革命時代，這正是郭松齡生活的時代。

圖a

圖中頭戴吉服冠、身著錦繡金龍袍的是清乾隆帝的皇貴妃魏佳氏，也稱令妃。她的服飾讓我們隱約看到清代皇族服飾注重款式、鑲繡和頭部裝飾的特點。這種滿族女性服飾既不同于歷史上的漢服，也與現代服飾迥異，它隨同歷史消逝了么？供圖/毛健雄

作者將世界及中國早期銅劍的線圖做了一個排列，可以看出朱開溝遺址出土的這把與其他4把明顯不同，前4把是柳葉形短劍，而朱開溝短劍的源頭目前尚不可知。期待今后的考古工作可以解開中國青銅劍來源之謎。

圖為四川達縣石橋古鎮列寧主義街的一座石牌坊上，長征時的紅四方面軍留下的標語（攝影/黃金國）。這條標語隱含了一段歷史故事：辛亥革命以來，四川軍閥奉行著“保住四川這塊地盤不被他人吃掉”的“最高政治原則”，因此成為蔣介石最難對付的地方勢力，頭號軍閥劉湘更是蔣介石的眼中釘肉中刺。而對路過的紅軍，劉湘告訴他的親信：紅軍只要不危及我們的生存，就虛與周旋，絕不對消；如果紅軍真要拿四川，那就只有不惜忍受老蔣的控制，與之硬拼到底。結果紅軍真是要拿下四川，于是爆發了“決定十萬紅四方面軍命運”的百丈戰役。

圖為位于重慶渝中區湖廣會館的二十四孝之“棄官尋母”雕飾?！皸壒賹つ浮敝v述了宋人朱壽昌的故事。朱壽昌的生母劉氏被趕出家門，從此母子分離，五十年未能相見。五十年來，朱壽昌每到一地為官，都要四處查找母親的蹤跡。宋神宗當朝的時候，他再也沒有心思做官了，決定辭掉官職去尋找母親。后來，歷盡千辛萬苦的他，終于在同州（今陜西大荔縣）找到了自己的母親。朱壽昌棄官尋母的孝行，在當時社會引起轟動，王安石、蘇軾等人都賦詩作文大加贊揚。攝影/楊興斌

圖為尹潤生的女兒尹雨立年少時的涂鴉，畫上生動地記錄了兩位藏墨大家小聚的場景——右邊為張子高，左邊的“胖爸爸”即尹潤生，二人邊聊邊查閱手中的資料，相談甚歡。

圖a圖a中現存唐代詩人李白唯一的真跡《上陽臺帖》，卻算不上是他捐贈。盡管此帖也曾由張伯駒購得，但1949年后他將其贈送給了毛主席，以表達對主席的崇敬之情。后來，毛主席又將此帖轉交給了故宮博物院。

圖a

圖為歐齋書聯，上書“幾凈雙鉤摹古帖，甕香小啜試新醅”。

何剛曾經挖出了那么珍貴的文物，然而捐贈之后，一切又恢復如常。今天的何剛和眾多走向城市的農民一樣，在工地上辛勤勞作。

每個月的農歷十五是珠山八友聚會的日子，他們飲酒品茗，題詩作畫，在輕松愉悅的氣氛中即興創作，切磋技藝。這種文人雅集式的交流，使珠山八友的創作才思得到了極大的釋放。右圖為王大凡據此繪制的《珠山八友雅集圖》。 攝影/鮑麟

以朱庇特神殿、巴卡斯神殿為首的巴勒貝克神殿群，曾經是羅馬帝國的圣地。

從右至左的三種植株、花瓣，分別是紅藍花、玫瑰花和蜀葵花，這些產自山野間汲取自然精華的花花草草，都是古代人用來制作胭脂的原料。紅藍花最初流行于西域，匈奴女子正是用這種產于焉支山的“燕支花”制作紅色面妝，東漢史學家班固說：“匈奴名妻曰閼氏（yān zhī），言可愛如燕支?！边h嫁匈奴完成和親任務的王昭君便號“寧胡閼氏”，從此，她可以用原產地的“燕支花”制作的紅妝傅面，想來更添美色。繪畫/于繼東

一對又一對龍舟開始比賽，鐵炮咚咚響，龍舟飛快掠過江面，舟上鼓聲頻敲，催促劃舟的苗家人齊用力。

身著長衫的陳萬里，是中國近代第一位走出書齋、運用考古學方法對古窯址進行實地考察的學者，他曾“八去龍泉，七訪紹興”，搜集了大量的瓷片標本，并寫就了《瓷器與浙江》等著作。20世紀50年代，他向故宮博物院捐贈了150余件瓷器。供圖/賈震

圖a 2004年，香港收藏家張永珍女士將一件清代雍正粉彩蝠桃紋橄欖瓶無償捐獻給上海博物館。她也因此得到了上海博物館方面的“最高禮遇”（圖a 攝影/江人）。

圖中即為年近七旬的字華亞老人編織的火草布卷。攝影/王金燦

1901年，清廷大量擴編新軍：將原有的舊式軍隊遴選、淘汰，分編為新軍，一律操習新式槍炮。上圖便是新軍接受檢閱的場面。

圖b 歷代帝王廟里不僅沒有秦始皇，甚至在周和漢之間，整個的秦都沒有蹤影。秦上承東周下接西漢，不知道乾隆的“不絕如線”如何體現。（圖a、圖b）

位于四川成都武侯祠園林區里的劉湘墓。攝影/魏德智

尹潤生愛墨、嗜墨，被朋輩同好喻作“墨癡”，圖為上世紀50年代末他正在書房中賞墨的情形，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沉醉和癡迷。其身后空白的匾額，多年后即被題上了兩個大字：墨緣。

圖b 提及捐贈文物，多數人腦海中首先跳出來的，大概就是圖b中這位抱著白貓的儒雅老者張伯駒，他捐贈給故宮的文物可謂價值連城，諸如《平復帖》、《游春圖》等。

圖b 圖a是攝于1925年的景德崇圣殿外景，荒涼破敗，連屋頂上都長出了雜草。圖b攝于2011年。兩張照片之間，是長達86年的滄桑。

圖為在家中的朱文鈞先生，其身后可見滿滿當當的書架，以及各種雅致的古玩。不過，在他的歐齋中收藏最多的當屬“碑帖”，那也是其一輩子的喜好與追求。

器形優美，光彩奪目，這是何剛捐贈給故宮的19件元代銀器中，最引人注目的“銀鍍金鏨花雙鳳穿花玉壺春瓶”。瓶胎銀制，瓶外通體銀鍍金，腹部鏨花雙鳳穿花紋。鏨刻精細，線條流暢，色彩金碧輝煌，代表了元代銀器工藝的高超技藝。

粉彩梅花圖筆架·田鶴仙 田鶴仙（1894年-1952年） 浙江紹興人，名青，號荒園老梅、梅花主人，齋名古石齋。田鶴仙擅畫梅，師宗元代畫家王冕。梅樹枝干色澤凝重，遒勁天然；另畫一虛枝，顏色淡雅，若隱若現，形成鮮明對比，營造出虛實相生的藝術效果。梅花設色多用紅色暈彩點染。在構圖上，采用對角線把畫分作兩半，一邊是梅，另一邊是書法題款和印文，巧妙地使畫面達到平衡。

巴勒貝克的朱庇特神殿，始建于羅馬奧古斯都大帝（公元前27-公元14年在位）時代。整座建筑由巨石壘成，原本包含大神殿、方形大中庭、六角形前庭和前門等部分，后毀于地震。這件獅頭是神殿楣梁上殘存的滴水槽的裝飾。

北朝民歌《木蘭辭》講述了木蘭姑娘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感人故事。木蘭在戰場上建功返鄉后，回到家中恢復女兒身，自然不能省略這個步驟：“當窗理云鬢，對鏡帖花黃?！鄙蠄D出自電影《花木蘭》，圖中可見女子妝容用具胭脂粉盒，其中那幾片粉紅的紙應該是當時流行的薄片胭脂。攝影/仁者

圖中的年輕人身上穿著的就是這種火草布衣，有人稱贊它說：男子穿起來像仙鶴，女子穿起來像蜜蜂。攝影/林海

圖b 一年后，故宮博物院在其建院80周年之際，也為捐贈文物者設立了永記功德的景仁榜。然而時代之變，讓博物館接受捐贈之路越走越窄，歷史將怎樣書寫2011年之后的空白榜墻，會被填滿嗎？（圖b 攝影/余榮培）

圖為北洋軍陸軍行營軍官學堂的新軍正在操練。在各地風起云涌般的軍校中，這間軍校發展成為陸軍大學，郭松齡后來便就讀于此。

跨進尹雨立家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個別致、溫馨的小柜。最頂層是尹潤生夫婦的合影，以下的格子里擺滿了尹雨立獻給父母的各種小玩意兒，她想用這種方式來紀念他們。 攝影/陳川平

圖c1966年9月中旬，安徽省合肥市的造反派和紅衛兵將當地萬福庵內的神像砸毀后，搬到馬路上焚燒（供圖/楊克林）。與這些神像的命運一樣，此時許多珍貴文物也面臨滅頂之災。如此情形，讓文物所有者們惶惶不可終日，有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文物被毀，而有些為保全文物，則選擇捐獻給博物館。

圖為《大清會典圖》記錄的歷代帝王廟格局?？梢钥吹?，景德崇圣殿及碑亭和其他建筑的屋頂顏色不同，采用黃琉璃瓦，這是乾隆大修歷代帝王廟時做出的決定，撤掉了原用的綠琉璃瓦，以提高祭典等級。

1959年，朱文鈞的夫人張與四個孩子在家中留影。圖中后排左起依次為朱家源、朱家濟、朱家濂、朱家。因五年前的捐贈，照片中五人的名字，連同朱幼平（即朱文鈞），后來都被鐫刻在故宮用于銘記捐獻的景仁榜上，為世人所景仰。

◎清道光 朱石題詩錫方杯 杯呈口大底小的方斗形，以宜興紫砂為胎，內壁施藍釉，外壁包錫皮，獸形玉柄。器壁通體刻“愿持北斗浥酒漿，黃姑侄女同飛觴。戊子蒲夏石楳作?！蔽熳邮堑拦獍四辏?828年）。錫包砂器系朱石楳首創。 捐贈者：吳景洲，江蘇常州人，參與過故宮博物院創建工作，曾任上海文物管理委員會委員。

粉彩花鳥圖四方筆筒（局部）·劉雨岑 劉雨岑（1904年-1969年） 安徽太平人，原名玉成，后改名雨岑、雨城，齋名覺庵，別號澹湖漁。擅畫花鳥。他的畫風效仿清代畫家新羅山人，作品形象生動，設色清新。他尤其喜畫公雞，能在瓷上將羽毛畫得蓬蓬絨絨。首創“水點技法”，即直接用顏料玻璃白點出花朵形象，然后以含色料的水筆加以點染，色彩濃淡自如，花頭更顯活潑自然，由此技法發展而來的水點桃花技法已廣泛運用于陶瓷彩繪之中。 供圖／北京藝術博物館

故宮收藏的清廷皇妃用的金龍紋胭脂盒（供圖／故宮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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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1943年陳萬里先生收集的瓷片標本，其上的題記寫道：“此為邛窯之唐三彩標本。紅色為沾染之紅汞水，非邛窯之色釉也。萬里。三十二年?！边@樣的標本陳萬里搜集了很多，許多都留在了故宮博物院。供圖/賈震

2009年2月，在巴黎大皇宮舉辦的拍賣會上，圓明園鼠首和兔首銅像分別以1400萬歐元被買家拍得。鼠首和兔首銅像是圓明園“12生肖獸首”中目前所能確定的仍流落海外的兩件。類似的情形很多，如果收藏者不主動捐贈，這些文物將只能在個人手中輾轉，讓拍賣槌在它們頭上一次又一次響起。攝影/張玉薇

11月27日，四川獨立后成立大漢四川軍政府，對革命懵懵懂懂的民眾參加慶典活動的場面。攝影/Luther Knight

此為尹潤生最珍愛的墨——明代的溪提金汁勝興墨之拓片。原墨兩面皆鐫繪人物，栩栩如生。拓片比照片更能顯現墨的肌理，因其是從墨上面剝離而來?？上У氖?，此墨已佚散不知所蹤。

圖d為梁金生保存的故宮辦理捐贈手續的票據及存根，如今辦理捐贈手續早已使用電子記錄。

圖c 海水江崖地面局部

◎漢刻宋拓 《西岳華山廟碑》 圖為漢碑拓片——篆書碑額麗婉多姿，隸書碑文筆畫豐潤、變化多端。因此原碑在唐宋時便廣受重視，碑石題刻頗多。原石在金末元初毀佚，拓本流傳很少，這是其中一種，為全拓整幅，十分珍貴。捐贈者胡惠春為上海人，在收藏界極負盛名，于1975年捐贈此碑帖。捐贈者：胡惠春

◎清光緒 仿明天啟“趙南星”款鐵如意 鐵質如意施以錯銀工藝，如意頭如花形，面上鑲嵌錯銀帶羽翅獸一只。根據銘文，此如意是清代私人依明代高官趙南星的鐵如意仿制而成。如意造型簡潔、錯金銀工藝嫻熟，不僅展示了明代如意制作的特點，也表現出清代收藏者對古如意的閑情逸趣。 捐贈者：曹梧孫

粉彩魚躍圖瓷板·鄧碧珊 鄧碧珊（1874年-1930年） 江西余干人，清末秀才。字辟寰，號鐵肩子，別號煙波釣徒、小溪釣徒。齋名晴窗讀書樓。他是九宮格瓷板肖像畫法創始人，擅畫魚藻。傳世作品以粉彩魚藻為主，偶見純書法裝飾和墨彩風景作品。其魚藻圖作品大膽借鑒和吸收日本東洋畫技法，將西洋畫中的透視原理、光影關系結合于陶瓷繪畫，獨辟蹊徑。作品中的魚藻形神兼備，常常畫魚而不畫水，卻依然讓人感到魚在水中游動。 攝影/張博開

圖a 斜紅 月牙狀斜紅 新疆阿斯塔那墓《胡服美人圖》

b考古學家在這里發現的石雕和陶器。

瑩潤的越窯青釉花瓣碗，從唐朝流傳至今，承載的不僅有唐時的陶瓷文化，還有陳萬里對學術以及故宮的拳拳之心。值得一提的是，陳萬里捐贈的這件寶物也被認定為珍貴的秘色瓷。

文物屬于全人類嗎？從欣賞和交流來看，這一點毋庸置疑，當這件具有中華民族象征意義的兵馬俑展現在國外觀眾的面前，中國燦爛古老的文明熠熠生輝，吸引著全世界的目光。然而從文物的歸屬來看，那些已經或正在流失海外的文物，卻令這個問題讓人實在難以回答。 攝影/Paul Souders/c

1911年四川爆發“保路運動”，已是同盟會會員的郭松齡當時正帶兵把守成都北門，不知他有沒有收到上圖這份同盟會員在木板上涂以桐油、投入河中遍傳的“水電報”？

“人磨墨，墨磨人”，每當尹雨立捧起父親留給她的這個小墨人，看到小墨人胸前的字，便會百感交集，在她看來，這六個字便是父親這一生的寫照。攝影/余榮培

圖e捐贈存根記載的1966年捐獻了6件書畫的夏潤生。

圖d 龜趺石雕局部

◎戰國刻明拓 《石鼓文》（部分） 《石鼓文》是我國已發現的最早石刻文字，石共10塊，每塊刻四言詩一首，內容為歌頌秦國國君游獵之事。石上字體為大篆，筆畫圓渾，是歷代書家臨習篆書的范本。左圖為明初的拓本，四周有清代書法家翁方綱等人的印章及題跋。此圖與下圖均出自朱氏家族捐獻的700余種碑帖。捐贈者：朱幼平夫婦及子女

◎清 仿宣德款銅爐 銅爐直口，直腹，圜底，立耳，扁足。蓋鏤空，飾雙龍捧壽紋。器表呈鱔魚黃色，光澤內斂。外底鑄有陽文楷書“大明宣德年制”款。根據龍紋推斷，應屬清代仿品。蓋內煙熏痕跡清晰，系經常使用所致。 捐贈者：吳景洲

墨彩云煙圖瓷板·汪野亭 汪野亭（1884年-1942年） 江西樂平人，名平，號傳芳居士，齋名平山草堂。擅畫山水，早期的瓷畫效法晚清淺絳彩山水畫大師程門，后期的粉彩青綠山水，設色幽淡明潤，和諧雅致。汪氏瓷畫善用詩詞、書法裝飾畫面，尤其擅長書寫鐘鼎文，書法與繪畫渾然一體。汪野亭被王琦稱為“汪快手”，他作畫神速，又平易近人，如有親朋好友求畫，皆來者不拒。 供圖／北京藝術博物館

圖b 斜紅 傷痕狀斜紅 新疆阿斯塔那墓泥頭木身俑

c 公元100年，羅馬統治者在朱庇特神殿的大中庭（見圖a）中央設置了兩個祭壇，旁邊建起了用來清洗活供品的池子。50多年之后，又在水池周邊佇立起128根玫瑰色大石柱，將大中庭包圍。圖b、c是巴勒貝克神廟殘存的建筑構件。

圖a

1917年，孫中山發起反對北洋軍閥獨裁統治的護法運動，當時郭松齡正是孫最為器重的軍事人才?？上н\動失敗后，郭松齡離開孫中山北上，從此再也沒能回歸國民黨的革命之路。圖為曾經參加過護法運動的國民黨老人，1947年在一起合影留念，彼時郭早已作古。

縱觀70余年的捐贈者人數統計，會發現幾處明顯的捐贈高峰：1949年到“文革”前、“文革”時期及“文革”落實政策之后。2000年以后，也曾出現過一個捐贈者數量的小高峰，不過此時的捐贈多以現當代作品為主。此外，從整體而言，捐贈者數量確實在不斷減少，捐贈的前景堪憂。

圖e 碑亭內檐彩畫 在景德崇圣殿的兩側，建有四座御碑亭，雄奇偉岸，體積最小的也近39噸重。這四座碑亭在文革時被學校老師用木板釘死，得以完好保存，是歷代帝王廟中最值得細細品味的建筑。碑亭規格很高，采用重檐歇山式，黃琉璃瓦，地面刻有海水江崖圖案。 圖c、d、e依次為海水江崖地面局部、龜趺石雕局部和碑亭內檐彩畫。

◎宋刻宋拓 孫過庭《書譜》冊（部分） 右圖《書譜》為唐代孫過庭于公元687年所寫，論述了正、草二體的歷史及藝術性，見解精辟獨到。孫過庭在書法藝術上的成就也相當高，其在書法上直追“二王”，筆筆規范，極具法度，有魏晉遺風。此為薛刻本，摹刻精良。捐贈者：朱幼平夫婦及子女

◎明晚期 鮑天成款犀角鏤雕雙螭耳獸面紋執壺 此器以一只較大犀角截去角尖制成壺身，一較小犀角保留原型制成壺蓋，有流有把，構思奇巧，突破了常見的犀角杯形制，壺身用極淺的陽文浮雕配合陰刻技法，模仿商周青銅器的裝飾，雕刻出主體雙層紋樣。鮑天成，吳縣（今蘇州）人，擅制犀角，時人稱為吳中絕技。 捐贈者：葉義，香港著名文物收藏家、鑒賞家，曾在抗日戰爭期間擔任軍醫。

粉彩富貴白頭圖瓷板·程意亭 程意亭（1895年-1948年） 江西樂平人，字體孚，藝名翥山樵子、齋名佩古齋。程意亭擅畫翎毛花鳥，畫風效法清代畫家蔣廷錫，他重新調配粉彩顏料，使色澤更加鮮明而不嬌媚。作品色彩典雅，造型逼真，用筆工秀。

圖c 花鈿 《弈棋仕女圖》

d考古學家在這里發現的石雕和陶器。

圖b ◎明 青花纏枝花紋碗（圖a、圖b） 這件典雅大方的青花瓷碗，內繪纏枝蓮紋和折枝牡丹紋，外繪纏枝菊紋。其描繪細膩生動，頗具自然的韻律感，是明代洪武年間的代表作。孫瀛洲號稱“青花大王”，是陶瓷大家，1956年到1966年，他將自己畢生收藏的3000多件文物悉數捐贈給故宮博物院，其中被定為一級文物的就有25件。捐贈者：孫瀛洲

護法軍政府特別出入證章。

◎清康熙 程正路“寶翰”妙品墨 小巧精致、圓潤光潔的舌形墨，出自清康熙年間制墨名家程正路之手，是難得佳品。其一面束錦綢帶，以下是行書填金的“寶翰”二字，書體俊逸，灑脫自如；另一面題銘“正路”。捐贈者張子高曾在金陵大學、浙江大學、清華大學任教，后將自己收藏的800余件文物捐贈給故宮。捐贈者：張子高

◎清雍正 查克丹“宸翰輝煌”墨 查克丹曾任清朝漕運總督，左圖的墨即為他進獻皇室的貢品墨，其外套以黃綾，制作精細。一面描金雙螭紋，螭身長尾細，呈飛舞狀，形象逼真而傳神。另一面題銘填金楷書“宸翰輝煌”，額上嵌一粒珠。捐贈者：張子高

圖f

◎清 黃楊木雕達摩立像（局部） 雕像立式，高鼻深目，隆顙虬髯，造型為傳統的羅漢式。面目似胡人，衣飾則為漢人裝束。左手捧蝠，凝神回首，衣袂鼓蕩。達摩是中國佛教史上的重要人物，也是造型藝術中常見的形象。此像線條流暢，非常有特點。 捐贈者：吳景洲

◎元 黃公望《天池石壁圖》軸 黃公望是元代大畫家，他才藝超群，詩文書畫無所不精。其主要風格有二：淺絳山水和水墨山水。左圖為其淺絳山水的代表作——峰巒密疊、林木蔥郁、掩映農舍、流水飛瀑，氣勢無比雄渾。捐贈這幅珍品的沈仲章，為浙江吳興人，師從劉半農，曾任北京大學助教。捐贈者：沈仲章

粉彩雪景人物圖壺·何許人 何許人（1882年-1940年） 安徽南陵人，王琦建議改名華滋，又用《五柳先生傳》“先生不知何許人也”，更名何許人。他是安徽南陵人，擅長粉彩雪景，在繼承程門、金品卿淺絳彩瓷風格的同時，大量臨摹宋元畫稿，并學習清“四王”山水風格，大有心得。在雪景瓷畫中，運用“打玻璃白”技法，使畫面對比鮮明，層次有度，使作品氣度恢宏。何許人還善寫微書，能于徑寸印泥盒上書《出師表》、《赤壁賦》。

圖d 花鈿 新疆阿斯塔那張禮臣墓出土絹畫

e 1898年，德國考古隊開始對巴勒貝克神廟展開發掘工作。圖d、e是考古學家在這里發現的石雕和陶器。

◎明 甜白釉僧帽壺 此壺因形似僧人帽而得名。其釉面恬靜瑩潤、白如凝脂，與端莊秀麗的器形相得益彰。明永樂時期，景德鎮御窯廠曾燒造大量僧帽壺，以白釉和紅釉制品最為名貴。捐贈者樂東屏，是北京同仁堂樂氏家族傳人，他于1958年、1959年先后將全部收藏的99件瓷器、50件家具以及鐵樹、臘梅等15種樹木花卉捐獻給故宮。捐贈者：樂東屏

護法軍政府海陸軍大元帥府徽章。

圖f古人制造冰箱，主要是在夏季消暑。這對琺瑯冰箱，設計精巧，外形美觀，是清代冰箱中的上品。它本是清宮舊藏，后流落民間。1985年，在經歷過“文革”動蕩后，當時的所有者陸儀將失而復得的珍寶無償捐獻給故宮博物院。

圖g即為陸儀及其子潘大衛的合影。

圖g 歷代帝王廟前的兩座“景德街”牌樓（圖f），在1954年因“妨礙交通”而拆除。今天復制的牌樓在首都博物館。因為它們回不到原地，這里現在是阜成門內大街（圖g）。

◎清乾隆 象牙染雕瓜蝶洗 此洗為瓜形，瓜蒂處雕枝葉藤蔓，花朵果實。藍綠色的葉片筋脈清晰，翻卷自然，黃色的小花清新可愛，嬌嫩欲滴。枝蔓盤曲纏繞探入洗內，兩蝴蝶飛舞其間，一昆蟲棲于其側。此器系用鏤雕、陰刻、浮雕、染色等多種技法雕成，刀工精煉流暢，器皿輕薄如紙，清雅怡人，為牙雕精品。 捐贈者：孫瀛洲，河北冀縣人，著名古陶瓷鑒定專家。

◎北宋 黃庭堅《諸上座帖》卷（局部） 黃庭堅是北宋四大書家之一，上圖為其《諸上座帖》，此帖是為友人所錄寫的“禪宗”語言，學懷素狂草，筆意縱橫，如馬脫韁。此帖后，黃庭堅又作大字行楷書自識一則，筆法端莊勁健。一卷書法兼備二體，尤為罕見，當屬黃庭堅晚年的杰作。捐贈者：張伯駒

粉彩人物花鳥合配冊頁·王大凡 王大凡（1888年-1961年） 安徽黟縣人，名，齋名希平居士，又號黟山樵子，齋名希平草廬。傳世作品以粉彩人物故事為主，題材多為傳統歷史人物故事和神仙神話。首創“落地粉彩”繪瓷法，畫工精美，詞句文雅，印章規整，作品充滿人性。

朱庇特神殿于羅馬皇帝尼祿在位時竣工，它建造在高臺上，氣勢恢宏，采用了羅馬帝國時代科林斯式建筑中最復雜的樣式。今天殘留的六根石柱高22米，直徑達2.2米，柱頭上浮雕莨苕葉，上部支撐著高約5.3米的柱檐，雕刻精細，蔚為壯觀。

圖e 面靨 甘肅安西榆林窟壁畫五代女供養人像

◎唐 越窯青釉執壺 如玉似冰、釉汁瑩潤，是唐代越窯瓷器的典型特征。圖中執壺不僅擁有這些，還以小嘴、短頸以及渾圓飽滿的腹部取勝，顯得雍容而優美。更為彌足珍貴的是，這是捐贈者陳萬里于1936年在浙江紹興的唐戶部侍郎北海王府君夫人墓中發現的，此墓墓志磚中有明確紀年：公元810年，這最早揭示了唐越窯的真實面貌，對陶瓷史產生了重大影響。捐贈者：陳萬里

◎明 朱企武款八吉祥墨 此墨圓形精致，兩面鐫刻有八種佛教法物，故名八吉祥墨。圖為刻有陰文篆書“八吉祥”的一面，而制作者朱企武的名字則用陽文楷書刻在另一面上。朱企武為明萬歷時人，記載不詳，其墨能流傳至今實屬不易。捐贈者尹潤生為藏墨大家，其畢生的藏墨幾乎都捐贈給了故宮。捐贈者：尹潤生

圖h 攝影/陳川平

◎元 趙孟《浴馬圖》卷（局部） 樹林中，幾個人或騎馬、或牽馬，在趙孟頫的筆下，畫面顯得尤為輕松愉快。從畫法而言，線條的勾勒簡練古樸，顏色罩染色不掩墨，體現了畫家畫馬的獨特風格與成就，是其鞍馬畫的杰作。這幅畫是1963年由鄭洞國捐贈，他曾為國民黨高級將領，1949年后曾任全國政協委員等。捐贈者：鄭洞國

粉彩人物花鳥合配冊頁·王琦 王琦（1884年-1934年） 江西新建人，號碧珍，別號迷道人，齋名齋。擅畫人物。王琦被時人稱為“西法頭子”。他的作品人物面部刻畫細致，身形線條簡練概括，深得寫意人物畫之妙旨。他的草書瀟灑有力，詩作質樸，為其作品增色不少。

圖f 面靨 甘肅安西榆林窟五代壁畫 圖a-圖f： 斜紅、花鈿、面靨（yè）都是古代女子較為典型的面飾?！靶奔t”色澤鮮紅，分列于面頰兩側、鬢眉之間，起源于一種殘缺美?！盎ㄢ殹睂Ｖ敢环N飾于額頭眉間的額飾，除了最為多見的梅花形花鈿，還有狀如扇面、桃子的，以及各種抽象圖案?！懊骒v”最初是施于面上兩側酒窩處的妝飾，魏晉以后，點靨發展成飾滿整個面頰。紅的胭脂、翠的鳥羽以及閃亮的金銀珠玉，都可以被女子妝點在臉上，令女子的面容越發宛如綻開的鮮艷奇葩。供圖／高春明

◎商代晚期 獸面紋斝 青銅是國之重器，這件獸面紋斝通高34厘米，紋飾精細，其三袋狀足較少見。斝自商代開始出現，只短暫延續到西周時期，西周以后逐漸消失。不過，這只是章乃器捐贈的眾多器物中的一件，其捐贈總數多達1000余件，且品質極高。捐贈者：章乃器

◎明 方于魯款文彩雙鴛鴦圖墨 方于魯是明代著名制墨家，安徽新安人，曾以“于魯”款墨供奉朝廷，得到了皇帝的賞識。圖中的墨即其得意之作，被收錄于《方式墨譜》的第二卷。細看此墨，上有一雙金鴛鴦，頭尾交錯立于石上，施金錯彩，圖案華麗，墨質堅瑩，確屬墨之上品。捐贈者：張子高

隨著1982年《文物法》的出臺，個人收藏文物獲得了法律保護，這催生了中國的文物市場。圖為1997年已初具規模的北京潘家園舊貨市場，小販們正在等著買主上門。日益火爆的收藏市場，使捐贈文物的人數驟減，捐贈物品的質量也相對下降。 攝影／李江樹

圖i 這是歷代帝王廟大門前東側的下馬碑（圖i），文革時被砸碎并就地掩埋。當地上了年紀的老人依然記得當年下馬碑的準確位置，就在今天的人行道中央（圖h）。

粉彩人物花鳥合配冊頁·徐仲南 徐仲南（1871年-1953年） 名陔，字仲南，號竹里老人，齋名棲碧山館，江西南昌市人。徐仲南擅畫松竹，畫風全面，偏愛松竹。所繪竹子多為溪邊崖下水竹，叢叢簇簇，迎風搖曳，竹葉疏密有致，設色以墨色為主，敷以淺綠。作品題款或行書或行楷。

中國人雖然喜愛胭脂，但卻并不執著于濃艷。中國文化推崇淡雅的藝術，喜愛天巧自成的玩意兒。立于這個文化圈子里，中國女性在多數時間也是崇尚清水出芙蓉般的、若有若無的妝容?？v觀中國古代化妝史，唐代那樣的極致畢竟只是一時的時尚，薄施朱粉、淺畫雙眉的“薄妝”、“素妝”與“淡妝”更是中國女子化妝的主流。此圖乃是清人所畫《雍正妃行樂圖》之一，畫中女子以明清美女的模式繪出面容，見她正于鏡中自賞淡粉色的紅妝，確實妝容淡雅自風流。

圖c

圖為直奉戰爭時期，奉軍在火車站集結軍隊的場面。這支看似松散的軍隊，后來在郭松齡的整頓下成為當時最為現代化的中國軍隊，可惜他們成為軍閥混戰的犧牲品。在反奉戰爭中，郭松齡親手調教的奉軍的精銳部隊更是大受損傷。

◎清 王俊卿“琴書友”墨 王俊卿為明代末年安徽休寧制墨家。此墨為琴式造型，其巧致的造型中，采用了休金、描金等華麗的裝飾手法，琴背有藍色楷書“琴書友”。其體現出來的雅致，迎合了文人的情趣，反映了清代康雍時期的制墨特點。捐贈者：張伯

位于故宮東北角的景仁宮里，有景仁榜數十塊，鐫刻著所有捐贈者的姓名，但平日里觀者并不多，大多是三三兩兩、稀稀拉拉地觀看了一下陳列的藏品后，便奔赴下一處景點。如今的世人，無論是對文物的認知，還是對于藏者捐贈行為、價值的理解，恐怕都難與上一代同日而語了。攝影/余榮培

圖j

粉彩人物花鳥合配冊頁·畢伯濤 畢伯濤（1885年-1961年） 名達，字伯濤，號黃山樵子，齋號紫薇花館。祖籍安徽省歙縣。畢伯濤擅畫翎毛花鳥。畫風承襲清代華一派，以雙勾、沒骨為主，工寫兼用，構圖疏朗，設色鮮嫩不膩，雅靜艷麗。

圖d ◎西周晚期 頌簋（圖c、圖d） 這件西周時期的青銅器，高貴典雅，腹部兩側各有一個精致的獸耳，如右圖所示局部。此外，器內底部還有15行150字的珍貴銘文。捐贈者馮公度是近代有名的書法家、實業家、文物收藏鑒賞家。1948年，其子馮大生又將父親所藏的148方古硯、2件石屏、2件古玉捐贈給故宮博物院。捐贈者：馮公度

雖然反奉戰爭失敗，但是讓奉軍的實力體系大受損傷，實為日后廣州國民革命軍北伐取得成功提供了有利條件。從此國民黨初步完成了孫中山的遺愿，消滅了北洋軍閥，形式上統一了中國。圖為1926年7月4日，國民革命軍總司令蔣介石在廣州東校場舉行北伐誓師典禮。

◎清乾隆 汪節庵書冊式墨 這書冊樣貌的墨，是清代制墨名家汪節庵的作品，周身飾有纏枝蓮花紋。盡管墨模雕刻不夠精致，但其制作紀年款識，對研究汪節庵具有重要的資料價值。 張絅伯也是四大藏墨家之一，其墨一千余方均捐贈給了故宮博物院。捐贈者：張伯

圖k 滿臉青澀的女三中（1972年更名為一五九中學）學生，在景德崇圣殿前的臺基上展示著她們的青春（圖j 供圖／北京歷代帝王廟管理處）。流年似水，四十多年之后，當年的二八少女早已年華老去，而記錄那個時代的標語卻依然留在了臺基旁的漢白玉欄板上（圖k）。

時代造就器物，器物反映時代。1916年中華民國大總統袁世凱登基稱帝，洪憲款瓷器便是專供這位“中華帝國”皇帝御用而制。當時享譽繪瓷界的汪曉棠、汪大滄等人皆參與過洪憲瓷的創作，這件粉彩碧桃紋瓶便是景德鎮洪憲瓷的極精之品。

撫摸著保存完好的乾隆石碑龜趺，老校長刁家純無限感慨上圖。攝影/陳川平

一五九中學和歷代帝王廟相伴的日子里，幾乎每一天都是一邊上課一邊修繕，師生們早就習以為常。攝影/陳鋒

入祀歷代帝王廟的帝王和功臣 北京歷代帝王廟是現存全國唯一祭祀歷代帝王功臣的建筑，入祀的帝王188位，名臣79位，他們是中國歷史上各個階段的領袖人物。歷代帝王廟的入祀人物在不同年代有增有減，但有一點始終不變，就是對中華民族共同祖先伏羲炎黃的崇敬和祭祀。在歷代帝王廟神位的排列格局上，伏羲炎黃祖先始終高居主體大殿正中最為顯赫的位置，歷代各族帝王分別左右，功臣名將分置在東西配殿中，營造出了“眾星捧月”般的氛圍。除正殿入祀的歷代帝王之外，在東西兩廡配祀的是一批德才兼備的文臣武將。他們無論在治國安邦的經驗上，還是科教文化方面，成績顯赫，如周公、諸葛亮、范仲淹、岳飛、文天祥等，他們的知名度絲毫不亞于帝王。從古至今，他們的美德代代相傳，成為民族振興的精神源泉之一。此外，一個很特別的人物是關羽，他生前為臣，死后封帝，因此在歷代帝王廟中地位特殊，建有一座單獨的關帝廟，是為“廟中廟”。